Tuesday 10 March 2020

3/6 London

早上起来夹着报纸散着步去了covent garden吃了个早饭。吃完已经差不多上午十一点了,那天太阳特别大特别好,于是又慢悠悠穿过LSE想去ROH问问有没有当晚Fidelio的池座票,然后再晃悠去NG看个画吃个下午茶。

在伦敦看到这样的好天气就还挺叫人开心的
走在半路和朋友发消息,我说今天中午ROH首演天鹅湖,现在有便宜票到底要不要去看。朋友说难得来一次,看欧洲这个样子下次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,而且天鹅湖也算是英皇芭蕾的经典保留剧目,再不济,听听老同性恋的曲子也是极佳的。我想了想好像也很有道理。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朋友给我发消息,说他今天在伦敦参加亨德尔歌唱比赛。 “来看吧,别那么怕死,我今天唱你喜欢的咏叹调。”他说。 “我要是怕死我就不来英国了,还整天和咳个没完的老头老太关在一个大礼堂里几个小时听戏儿。”我说。“但是我今晚七点半要去ROH听歌剧,你大概几点比完?” “我今晚六点半上场,六点四十收工,你来了我直接带你进去。” 这个时候我也正好走到了ROH,记错了天鹅湖开场时间,应该是中午12点而不是下午1点,我到的时候还有半小时开演,倒也正好买到了一张66镑的amphitheater前排中间靠左的位置。 英皇的这版天鹅湖可真的不敢恭维,跳得和鸽子似的。不过好在曲子动听,热单连连,而且票价实惠,俯瞰的视角看阵型的变换也颇有意思。
不是我说,皇芭你们的群舞还敢再不齐一些吗
不过Akane还是美的!

看完芭蕾逛完ROH的小卖部差不多下午四点,想着还有一些时间,于是又绕路去了附近的一家小书店,意外淘到一些颇有年代的节目单和乐谱。
结果就超时了,赶紧走到酒店沐猴而冠。等一顿改头换面结束之后已经差不多下午六点十分了(我这个时候记错了时间,以为朋友是从六点四十开始唱),而从embankment冲到朋友比赛的亨德尔故居st george hanover square少说也要十五分钟,期间又碰到忘记给牡蛎卡充钱排队充卡的破事,以及好不容易充完卡,又被一对年轻的情侣叫住,让我帮他们用信用卡买地铁票他们给我现金这样那样的事儿。。 一路狂奔终于在六点半踩着点儿推开教堂的门,门口的大姐看到一个年轻亚洲人冲进来立刻就站了起来,我此时已经听到大键琴前奏的声音,有些急了,我指指里面:“That's my friend!" 大姐顿时比我还着急,她推开一扇侧门:你从这儿悄悄地进去,别说你没买票。她说。 我走进去之后里面的工作人员想把我往座位上引,但是这个时候我听到我喜欢的那首咏叹调的前奏已经差不多弹完了,想着还是不要打扰朋友比赛比较好,于是就靠着墙听了起来。 当然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亨德尔的咏叹调,所以没有什么可以评论的。 朋友唱完之后直接就从台下走了下来,我们站在教堂大厅外的小门洞里简短地打了个招呼。我说今天可真的有点巧了,但是真不好意思,我现在要去ROH看考夫曼,所以我们改日有机会再聊吧,于是就走了。 这个时候差不多是六点五十,从Oxford circus到covent garden最快就是central转piccadilly,然而那天的piccadilly它……delay了。 不过最后还是提前了十五分钟到了戏园子,甚至还得闲在门口抽了根烟再进去。 3/6场的考夫曼表现神勇极了,鼓掌鼓到手麻。

第一幕开场前瘫着的帕帕诺意外还挺萌的

散场等了考夫曼半小时,出来个staff说他今天也不出来大家散了吧。于是又决定默默地走回去,路上和朋友发消息,朋友问他今天唱得怎么样,如实回答:“还不错,就是有点紧张,还有点气短。” 朋友说,那是因为我睡眠不足。 过了十分钟,朋友又发来消息:我进决赛了。 然后又聊了一些其他有的没有的,得知他最近日子还不错,也挺为他高兴的。 最后买了一个bacon cheese burger提着酒瓶子快乐地坐在trafalgar square吃完喝完还抽了两根烟。


这家LSE附近、中东老铁开的法式小馆子的早饭还蛮好吃的别说
店里还卖deli和午饭,看上去就知道特别好吃!